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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望片刻,他的手越来越紧,道:“可以吗?”
他说的并不直白,但师萝衣莫名听懂了。
师萝衣睁大眼睛,头皮都快要炸开,他喝醉了,盖头可以给他掀着玩,但这种事哪里行啊?卞翎玉现在不清醒,若再来一次,还是在中了药的情况下。她怕卞翎玉清醒以后杀了自己,或者不堪受辱自杀。
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可以不可以,卞翎玉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你现在闻了熏香才不舒服,你松开我,我去给你找个药师,你好好睡一觉,很快就好了。”
被她拒绝,他抿着唇,没有说话。
师萝衣以为他想通了,想要抽回手,她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怕伤了他,然而卞翎玉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站了起来。
少年的身形挡住了烛光,带着让她不安的压迫力,师萝衣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不料抵到了桌边。
女儿红晃了晃,她欲回头去看父亲的酒,生怕洒了。
下巴被人捏住,她不仅没能看到酒的情况,更糟糕的是,两只纤细的手腕被卞翎玉单手压在身后,一具身躯覆上来。
看清他的眼神,她不由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