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烦正组织语言呢。
“不差劲她能看上你?”
陈准语无伦次道:“不是,我怎么差劲了,我再差劲她喜欢也是我,不是你。不是,阳仔喜欢我,需要理由吗,跟你有关系吗?你急什么?”
看着江其深越来越失控,越来越怨毒的神色,陈准继续添柴。
“与其问我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不如问你自己,你们谈恋爱的时候你做了什么,才让阳仔这么好的女孩心灰意冷?错过这么好的人,你的报应就是不断悔恨,懊恼,痛苦,但是谁也怪不着,只能怪你自己,你活该。你别以为你有钱,你就高人一等,以自我为中心,谁都得巴结你。”
“你对我有意见,我可以忍,可以让你,我没所谓。但是你不能欺负阳仔,这是我的底线。”
江其深冷不丁一掌将他推出丈远,让他闭嘴让他滚,对杨不烦说:“我要听你说。”
陈准又回来了,“她都跟你分手了,你凭什么要她说?”
“陈准来帮我,来者是客,我理所当然应该关心他、体贴他。有什么问题?”杨不烦说。
更别说他们是以恋爱为前提的相处。
“那我呢?我没帮你?”
江其深气急败坏道:“我忍着脏和臭在这搞了一下午,还被这朵绿茶屌指使羊咬了屁股,你就只关心他累不累,你他妈怎么不先问问我有没有事?”
杨不烦迎上他的目光,沉静,豁然,充满定力,“我问你,你不是说和我没关系吗?再说了,我该以什么立场问呢?你为什么要忍着脏和臭做这些呢,有人给你发任务了吗?”
江其深哑口无言。
不爱了果然智商占领了高地,理由信手拈来。刀子都往人心窝子里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