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烦更生气了,转头望向江其深,准备替自己的相亲对象狠狠战斗一番,却突然一愣。
他眼里有她看不懂的浓烈情绪,将她冰冷、绵密地用力裹住,步步紧逼一样压迫着她,让她透不过气。
他们就那么对视了两秒,杨不烦就败下阵来,移开目光,一下忘了自己的初衷。
在过去漫长岁月里,她始终是先投降的那个,怯于和他对峙像是一种条件反射,缠绕着她,折磨着她。
杨不烦疏散其他人去客厅休息,场上就剩下他们三个。
“衣服湿了会感冒,你不要再欺负人,这是最后一次。”杨不烦避开江其深的眼睛,非常公事公办地说。
眼下发生的一切江其深都在颅内不断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