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一家三口。
杨不烦看一眼妈妈,杨思琼就问徐建国:“你为难人家干什么?好歹是客。”
“这不看他心怀鬼胎嘛嘿嘿!”徐建国顺便打量女儿一眼。
杨不烦被盯得心虚,就说:“他酒量一般,一会儿把他灌醉了,我们还得料理,多麻烦呀。”
徐建国似笑非笑地说“行”,转身去换新碗筷。
随后两个男人回到原位,要喝最后一杯,杨不烦早趁大家不备,往江其深杯子里掺了白开水,只是他一举杯,杯子里就冒烟。
徐建国和杨思琼对视一眼,都不再说什么。
一顿饭吃完已经八点钟,整体气氛尚算融洽,江其深要找代驾,杨家父母见他已经有了醉意,还是留他过夜。
于是江其深有了第一次在杨不烦家过夜的经历。
九点钟他就洗完澡,穿着一身不合身的不知从哪拿回来的桑拿服,回到了二楼这间小小的客房。
他环顾四周,要不都说广东人过分接地气呢,不锈钢餐具,红色塑料凳,人字拖,还有眼前这顶粉色的大蚊帐。
在这种环境里待久了,变丑的命运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