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就可以成功吗?”
他们公司早就有和地方政府合作的助农信贷,农业畜牧业产值低、风险高,这都不用列举数据大家就清楚。
杨不烦也知道,但是她还在虚弱的、坚持地抵抗着他,“我爸妈半辈子搞养殖,也把我养大了。”
江其深克制不住血液里膨胀的恶意,嘲讽道:“那你爸妈为什么送你读书,难道是为了让你继续去搞养殖?没别的追求?如果是的话,那你他妈还读个屁的书,大字不识也能养猪,你浪费那么多时间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现在就业形势有多严峻?以后你又要怎么解释你简历上的空白期?为了一点儿小事,把你自己过去的积累和未来赌进去,我看你不仅没长进,还没脑子。”
一提到她父母,杨不烦的肾上腺素瞬间飙升,她的父母没有要求她回去继承羊业,可一定也不想让她过这样的生活
她在他的公司打工,住在他的家里,做他爸爸和他的传话筒,她像个只有身份没有自我的NPC,存在的意义就是渲染他的成功。
可是她的人生呢?
她的感受呢?
“没脑子又怎么样,”杨不烦气得脑子嗡嗡的,大声说,“我未来的对象不嫌弃就行了,其他人我管不着。”
江其深又笑了,笑得见牙不见眼,笑得满脸都是愠怒和戾气。
杨不烦懂了,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江其深的尊重的,别想着和平解散了,她在期待什么。心里腾起一种争强好胜的决心,她在他讲出更难听的话之前就发动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