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堕落、破碎,为他神魂颠倒的样子,很大程度上满足了他变态的占有欲。

但还远远不够。

风轻咬她的耳垂,轻碾枝头上的葡萄芽,引起葡萄芽更剧烈的瑟缩,里里外外都是。

“舒服吗?”

“嗯……”

“想更舒服?”

“嗯。”那种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需要出口。

然后,在杨不烦要攀上高峰之前,江其深果断停止一切动作,不弄了。

他抽出湿巾来清洁,表情是冷静的,并不看她。

杨不烦没反应过来,不上不下地被钓在那里,有种突然抽离的极度空虚感,她自己蹭了两下,就像冲浪之时又被浪拍下去,难受,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