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佑公,没过五分钟清玉嫲就送来盐酸小檗碱片,让她赶紧用上。

上次家里的羊被人放夹子夹断了腿,她一直以为是广佑公,广佑公指天骂地说冤枉,现在看来,可能真的冤枉他了。

如果不是他,又是谁呢?

小时候广佑公对她很不错,就是她回家开始,总是处处刁难,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变坏,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换个思路想,村里养羊的就三户,如果她家和广佑公家里闹了矛盾,那么受益的又是谁呢?

徐建国叹气摇头:“你们二叔公这辈子做人太精明……”

“怎么说?”闻俊杰忙着干饭,脸上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微笑,又带着一种对食物天然的敬重、欣喜、愉悦的情绪,张开嘴巴。

徐建国表情一言难尽,“他是那种借别人的充电宝,给自己的充电宝充电的人。”

“……奇葩!”闻俊杰笑得像只哮喘的大鹅。

场上依旧议论纷纷,大家越说越激愤。

族长镇压不下来,村长说了个法子,祠堂先借村委的雨棚盖着,等大家有钱再投钱修。

这事儿也就按下了。

二叔公中途接了个电话,不知听到什么突然脸色大变,平时那张笑眯眯的脸突然变得阴鸷起来,看着又老又枯槁,怪吓人的。

他饭也不吃,匆匆回家去了。

席吃到尾声,杨不烦收到了江其深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