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啊?以后饭卡随便刷哈。”
“没妈只有爸。我记得你倒是有妈妈哦,回家去草吧。”陆承安眯起眼欣笑,相当能屈能伸地说道,“你当然能管起我的饭啊,好厉害的。那既然这样......”
“咣当!”
盛着滚汤的透明饭盒突然从桌角翻掉下来,没盖。冒烟的白汤溅一地,高木栖嗷一嗓子跳开来,椅子翻倒。他疯狂甩手,嘴里嘶气,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烫得通红。
陆承安坐最后一排,景尚坐陆承安前面,江端跟高木栖并排坐景尚前面那桌。吃饭时他们身体朝后,和景尚一块儿进餐。这样如果景少有什么需要,他们能一眼看到。
几人无一幸免,多多少少都被白汤袭击。唯有原寻独坐一桌角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事发过后他只分来个应该算是关注的眼神,身体动也不动。
上将的儿子,无论做错什么都不必道歉。景尚便是这样高贵的人,他永远是对的。
??对普通人来说,能让他稍作停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江端和高木栖有钱有势,虽远不如景尚,但绝对不在普通人的范畴。景尚淡淡地乜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拿手帕擦手指。
“景哥你伤到没有?!”陆承安紧张地站起,向前倾身要抓他的手,被不留情地躲过,“我只是看你受没受伤,不要那么防着我啊。我没那么丧心病狂这时候还想着占你便宜,快给我看看嘛我的天,都红了啊。你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都怪我打的面汤太烫。景哥你疼不疼?”
他双眉同时下耷,烟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心疼。嘴巴微微嘟起吹气,是小心翼翼的爱人姿态。
景尚眉头深皱,很想一巴掌挥开陆承安。这么脏的人不配碰自己。
但他握着自己手腕不松,掌心温暖、干燥。莫名觉得此时拂掉一个人的关心是件很不绅士的事情,忍耐不作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