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景大少爷是谁啊,外面多的是人给你当狗玩,小爷才不愿意。”陆承安硬生生扯着?那?道有两指宽左右的项圈,被桎梏得难受,他刚才寻了很久摩挲,都没找到从哪里打开,此?时?脖子被摩得发红,“我警告你姓景的狗哔,你要?是以后还?想在?信息素暴走的时?候淦我,想让我好好做你的工具,就别把我惹急了。不然咱俩今天只能活一个!”
景尚低声问:“是、吗?”
“是啊,你特么的......”
“这是信息素调节器。”景尚冷声打断他,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儿里面挤出来?的。
“啊......?”陆承安呆滞住。
半个月前才易感期,最近景尚状态正?常,但可能是陆承安骂得太狠,导致他情绪激动,信息素浓度直线飙升,明显又在?暴走的边缘徘徊。陆承安怕,且怕得要?死,察觉到这点他有两天时?间连半个脏字没敢说过,只哑声说自己想活着?,凄凄艾艾地求景哥饶命啊。
脸上的五指印愈发明显,陆承安盯着?看。怪不得这次睡得这么舒服。
原来?是狗项圈在?发挥作用。
“哦......”陆承安伸手挠了挠鼻尖,发现手心依然是通红的立马蜷起来?掩饰凶器,突如其来?感到一阵心虚。
他后退半步,怕把景尚打得又拽着?他往床上面去,强词夺理占据高地:“那?家里既然有信息素调节器你怎么不早拿出来??我求你那?么多次,你故意看我笑话?是不是。我还?跟你主动......”
“之前没有。”
“狗哔说谎不打草稿,现在?怎么又有了?”
“新买的。”
“你特么买这种款式?!”
“田辛买的。”
“......”
凌晨三点就被电话?叫起来?买信息素调节器的田辛,自作聪明地买来?情趣款式,吃晚饭的时?候突然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明显被骂得不轻。
“哈,田叔好会哦。”陆承安皮笑肉不笑地说,然后再无缝切换讨好地、完美的笑靥,他凑上去捧住景尚的脸,心疼地摸那?道五指印,虚情假意地表演真情实感,“没打疼吧景哥。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先问你再发火的。对不起嘛,别生气别生气,我知道你特别生猛,但也?没必要?一生气就把我往死里弄啊。景哥不要生气啊,我错了,气大伤身哈。”
他“啵”地一口亲在?景尚脸上,声音挺大的,仿佛在?对那个巴掌表达无比真诚的歉意。
“......”
诡异地寂静过后,景尚冷淡地推开陆承安,眼神竟比被扇巴掌还晦涩。陆承安缩了缩脖子。
直到被景狗说“滚”,陆承安转身就跑。因为腿软跑得不快还?别扭地一瘸一拐,嘴里嘶啊嘶啊的,但又完全不敢停步,宛若身后有怪兽。他心里简直莫名其妙,看不懂景尚,只能又把反复无常的狗东西骂了个底儿朝天。
小猫‘陆承安’在?陆家,景尚是天生恶人,讨厌嘴里叽哇乱叫的动物。上次让田辛把‘陆承安’带过来?是因为嫌陆承安太吵所以威胁他要?把猫掐死,让他乖乖听?话?。
最近都是田辛每晚去陆家对面等‘陆承安’出来?,把它喂得腰圆腿壮。从第一次接触这个小猫,田辛就与它系下不解之缘。
喂到现在?,跟他自己养了只猫似的。
休整几天后,陆承安在?没有大人的牧家混得风生水起,吃吃又喝喝,好不自在?,白皙的脸颊日渐地红润。景尚不管他也?没再上他,随他怎么样放松,也?是慈悲心善地给了他一块被圈出固定地盘的自由。
四月下旬开始的第二天,陆承安看景尚跟田辛在?训练场自由搏击,跑过去站门口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