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稍微干净的衣袖衬衫擦眼睛,眼泪却越擦越多。

“陆承安。”

“陆承安”

“陆、承、安!”

“......陆承安。”

一个砂糖橘猛地朝陆承安的后脑勺砸过来,“噔”地一声轻响, 黄澄澄的砂糖橘圆润地贴着肩膀滚落到地上。陆承安唔地低呼出声,唰地直起身?体,眼睛里有没?睡醒的不?清醒:“怎么了怎么了?有危险?景哥景哥?”

他左边脸颊有长时间压着手背睡觉的手指印, 像一只呆呆笨笨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