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尚手指微蜷,没动。眼睛却不善地微眯。

“你为了他咬我?”他问。

易感期中的犬牙比平时?更尖锐,这是A l p h a的独特特征。为了让他们回?归原始,接受自己?的兽性,和 Omega更好地繁衍,他们变尖的犬牙可以更轻易地刺破伴侣的腺体。

自从被景尚的信息素刺激得突发易感期,陆承安拿不到抑制剂,那对犬牙根本没机会刺穿香软娇弱的 Omega腺体,只饮鸩止渴地咬了景狗的肩膀和手掌。

这样也算磨牙了。

陆承安牙齿相抵磨动,几乎要把景尚的虎口咬穿。直到一只手伸过来,攥住他的头发猛地向?上提,陆承安才?低唔一声,被迫仰起脖颈,后脑勺颇重地撞到车窗。不过没有多疼,因为景尚的手就拽着?陆承安后脑的头发呢。

“陆承安,你想?死吗?”

“我不想?死。我要活着?,好好活着?。”陆承安嘴里满口的血腥,感觉良好地伸出舌尖,把唇边的血舔干净。

不仅好好地活,还要好好地看景狗死。

他脸上很轻地划过一丝不屑的笑意,眼睛也不甘示弱地忿忿地瞪着?景尚,想?撕破脸:“你故意的。你晚上根本没有睡着?,就等我跑出来对不对?我不想?做你的玩物,可是你多霸道啊,这个世?上除了你两个爸,谁敢忤逆你说半个不字。你现在把我看成你的东西,早干嘛去了?”

“景哥,我知道,我不该挑衅你作为一个顶级A l p h a的尊严和领地意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是你明明可以自己?出现阻止我勾引顾老师,再不济我随你报复。你却把校长喊过来,你想?毁了他的人生......”

“我毁了他?”景尚冷笑。

“那么多人瞧见了!”陆承安厌恶他的笑,几乎想?啐他一口血沫,用?景尚自己?的血吐他,只想?想?都挺让人兴奋地,“他是一个老师,你想?没想?过今天事?发他以后怎么办?”

“你现在知道他是老师现在知道考虑事?发的后果了?”景尚拳头捏得嘎嘣响,不知道疼痛似的,用?被咬得鲜血淋漓的手用?力地擦陆承安的嘴巴。他不顾陆承安喊疼,把他唇上刚干涸些许的血迹重新染成湿润的,“毁了他这种事?你不觉得很麻烦吗?陆承安,你应该庆幸有这么多人跟着?亲眼目睹这肮脏的一幕,否则我会直接杀了他。”

陆承安呼吸窒停。

景尚又道:“省时?省力。”

魔鬼。坏种。

接着?他阴森可怖地说:“陆承安,有时?候我真想拿刀打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敢让你大着胆子恬不知耻地说着喜欢我的时?候,眼睛却看着?顾闻,甚至想?和他上.床。”

“你觉得我好惹是吗?”他拇指跟食指张开,捏紧陆承安两边的脸颊,迫使他张嘴。越张越大,直至最后完全是个愿意容纳一个大东西的姿态,“你考虑过后果吗?”

景尚定定地看了会儿?他,松开手擦手指,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肮脏的下·贱东西。”

“洗干净。”重新回到牧家,景尚把陆承安拖到浴室把他丢进去,居高临下地命令。

“景尚!”到家了,外?套终于不必用?软绵绵的手指拽住,陆承安扶墙,抵制易感期汹涌来袭的热,及时?叫住转身想?走的人。

景尚回?头,目光冷淡。

就是看一只受伤的小鸟,都比看陆承安的更有感情。

“我要回?家。”陆承安有气无力地说。

景尚静默不语,以沉默诉应想?都别?想?。

“是,我天生贱种。你都知道是我犯贱了,只是在你面前找死,并?不是真的想?跟你做。这样你还把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