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慢慢放松身体。毕竟――他想，江柏回的失控并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白城的信息素。这可是他费劲偷来的欢愉，他要好好享受。

“……咬吧。”他的手放在江柏回后脑上，哑声说：“我那么爱你，什么都愿意给你。”

尖锐的牙齿瞬间刺破皮肤，疼痛从脖颈处传来，叶祈身体僵硬，努力压制着厌恶的本能。他告诉自己，他愿为爱付出一切。

江柏回的性器激烈地在他体内抽插起来，对Alpha的排斥让叶祈感受不到什么快感，心中却十分满足。江柏回在情欲中的失态让他十分享受，他享受用卑劣的手段将这个完美的人暂时拉下神坛。

他抓着江柏回湿漉漉的衣袖，依在对方怀里大口呼吸。他和心爱之人亲密无间，他猜测，自己应该已经被对方的信息素紧紧包裹，恍惚中，他觉得那应该是奶油的甜美香气。

只是奇怪，明明应该幸福，他却依旧感到腐烂。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浴室中不停回荡，无法被标记的beta让Alpha焦躁，于是入侵便更加凶狠。所幸草木清香已被彻底覆盖，江柏回舔了舔那白皙脖颈上溢出的血，满足地嗅到对方身上满是自己蔷薇味道的信息素。

江柏回抬起头，看着叶祈失神的脸，眼神带着浓郁的侵略性。

该如何永远占有撒旦？

不。江柏回又喝止自己的想法。他应该摆脱撒旦，他告诉自己，所有的情不自禁，都只是信息素作祟。

叶祈的眼神聚焦在他脸上，被雾气蒸得透粉的脸对他露出一个纯真的笑，软软地问：“昨晚，你真的没去1307吗？”

江柏回冷道：“没去。”

“啊，”叶祈失落地垂下眼，怅然道：“我费心布置了很久，放了好多好多玫瑰……本以为我们会在那里做呢。”

江柏回脑中不由浮起房间里那些庸俗的花瓣和土气的摆设。看着对方身上那些其他人留下的性爱痕迹，他脑中突然莫名冒出一个念头：这本该是他的生日礼物。

可是被别人抢走享用了。

他有些焦躁地舔舔自己的标记齿。

叶祈伸手依赖地抱紧他，软声道：“不过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在哪里都觉得……”他顿了顿，接着道：“……幸福。”

江柏回的烦躁莫名安定了一些，他的手插进叶祈的发间抚摸，动作温柔下来，心脏却跳得越发激烈。

还好，他的礼物本身，还是很忠诚。

潮湿混乱的浴室里，江柏回就这样失去了他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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