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笑。他有点想流泪,强暴他的Omega却比他还委屈地哭了起来,质问他:“哥哥,我不想伤害你的,可你为什么总要这样逼我?”
叶祈想笑,想问我逼你什么了,却最终只闭上眼说:“你让我恶心。”
于是,Omega极轻地呜咽一声,哭得更厉害了。那天使般圣洁美丽的脸还高高肿着,像遭受了极不公平的待遇,任谁看了都会对他心生怜悯,而他真正需要的人却根本看都不看他。
于是,带着那样委屈又可怜的神情,Omega边哭边用性器在Alpha仍然干涩的甬道内凶狠地抽插起来。他脸上难过又无辜,下身却干着强奸的恶行,不顾Alpha的痛哼与挣扎,一次次将性器恶狠狠凿进身体最深处,撞在退化的生殖腔口上。
干涩的甬道为了避免受伤开始分泌液体,努力容纳侵犯的性器。而当交合变得顺畅后,那种迷乱的快感就异常强烈。叶祈在快感与痛苦的同时攻击中混乱,眼神逐渐失焦。他既感到极度的厌恶,又得到了疯狂的快感。
‘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逐渐变大,叶祈的裤子甚至都没有被脱掉,叶景钰就着睡裤撕裂的缝隙恶狠狠操他,用力地一下下撞进他的体内。
叶祈被?H得腿根发软,腰背也出了层薄汗,喉间体内仿佛都充满了奶油的甜香,压着他?H弄的Omega随着抽插的频率发出动情的低喘,美妙得如同海妖的歌声,勾着他共同沉沦。快感如同电流,麻痹了叶祈的神经。
叶景钰用性器抵着甬道内的敏感点狠狠撞,一下接一下,凶猛地将叶祈送上高潮。叶祈颤抖着,大腿本能地夹紧,控制不住地呻吟几声,射了出来。
叶景钰通红的眼睛盯着在高潮中迷失的叶祈,情绪被激烈的性事安抚些许。他抽噎着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低声道:“我只属于哥哥。如果我被别人标记了,我就自杀。”
叶祈说不出话来,高潮的空白中,他心脏慢慢浮起酸涩的痛意。
叶景钰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
几年前,在叶景钰知道两人是命运之番后,他就总是缠着他,问他:“哥哥,你什么时候标记我?”
叶祈会一脸严肃地告诉他:“我不会标记你,以后你的爱人才会标记你。”
“可我们不就是上天注定的爱人吗?”
“我们当然不是,我们只是兄弟。”
“你撒谎!我们是!”叶景钰会在此时崩溃的哭起来:“哥哥,我是你的Omega!让别人来标记我,我宁愿死。”
那时叶景钰在叶祈眼里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小少爷,总喜欢撒娇说些天马行空不切实际的话。因此当叶景钰为此而哭闹时,他只当对方是分不清情爱,舍不得哥哥。
他又哪能想到,叶景钰最后变得那么疯狂。
香香软软哭包omega但有大吊 嘿嘿
16.他没有办法样样都完美,他根本做不到总是赢。
叶祈的裤子还穿着,他的精液射在深蓝色睡裤上,留下了白点。
叶景钰修长的手指沾了一点那精液,放在鼻间嗅了一下,有些孩子气地笑了。
“喜欢哥哥的信息素。”他甜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