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蠢了，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冲动的蠢货。

可那Alpha真的很碍眼，尤其露出那种幸福笑容的时候，恶心得让他想把那张脸撕烂。

真可恶。叶祈狠狠踹了一脚墙，神经质地想：去勾引那个Alpha算了，不，勾引所有喜欢白城的人、或是白城会喜欢的人。

这样白城就会永远只爱他了。

不不，他要白城的爱有什么用。

可是一想到白城会爱上别人，他就控制不住体内攻击的冲动，想要发狂。

疯子、疯子、疯子。所有的想法，包括他自己，都像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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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祈。”突然有人唤住了他。

叶祈停下动作，转头看见江柏回一步步走上来。

叶祈心中仍烦躁着，回头继续一脚脚愤怒地踹着墙，仿佛根本没看见江柏回一样。

“叶祈。”江柏回站到他身边，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

叶祈正心烦着，表情也是十足的不耐烦，冷淡道：“说。”

“……上次的事，我想过了，确实是我的错，所以……”江柏回艰难开口，见叶祈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心中强烈的不适感又涌上来，他抿抿唇，勉强又说下去：“……我愿意。”

“愿意什么？”

“愿意……上次的事。”

叶祈开始觉得有趣了，他停下动作，看向江柏回，挑挑眉：“说清楚。”

江柏回脸部紧绷着，他知道叶祈是故意的，他带着几分恼意，说：“愿意给你当……”半晌，他才艰难地说出：“……狗。”

叶祈怔了一瞬，接着极其灿烂地笑了起来，问：“你愿意？”

“……嗯，如果这样你能原谅我的话。”

“那你跪下吧。”叶祈好整以暇地抱肩看着他：“就现在。”

“你！”江柏回愣了一下，随即羞恼道：“虽然说是给你当……但你不要太过分。”

下跪在习俗中是大礼，人们通常只会跪自己的长辈祖先和对自己有大恩的人。叶祈此言，完全就是明晃晃的羞辱。

叶祈冷笑一声：“连向我下跪都做不到，还谈什么给我当狗？”

“我……”

叶祈冷下脸：“做不到就回去吧。”

江柏回握紧拳，脸色变幻几番，隐忍片刻，竟然真的带着一脸的屈辱跪了下去。

他这一跪，连叶祈都有些惊讶了，一向高高在上，傲慢冷漠的江柏回竟然真为了他一句话而卑微的下跪。

震惊之余，更多的却是践踏这份骄傲带来的兴奋和快感。心中所有的愤怒全都转化为凶猛的摧毁欲，让叶祈的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

他带着明媚的笑意，用下巴示意江柏回，道：“把你的双手放到地上。”

江柏回依言微弯下腰，刚将手放到地上，叶祈的脚就毫不留情地踩在他左手上，极其用力地碾了起来。

干燥的手心顿时沾满鞋底的尘土，被踩着在地上摩擦的手背很快脏兮兮地破皮渗出了血，叶祈的用的力极大，他的左手指骨不停传来断裂般的痛意，五指连心，江柏回痛得脸色发白，却没有出声。

叶祈看着他的脸，边恶狠狠地踩，边轻快地笑着说：“你要是后悔了可以随时叫停哦，我不会拦着你。”

江柏回没有说话，只是抿起唇，眼神复杂地看着叶祈，对方瞳孔中那种兴奋的笑意是他陌生的，那是因践踏他而得到的快意。

但是比以往撒娇着喊他柏回哥哥时的笑，都要更真心，灿烂美丽得即使知道对方有多恶毒，也会不自觉被那份迷人的恶吸引。

叶祈问他：“痛吗？”

江柏回喃喃回答：“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