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朝朝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眯眼,气质冷酷。
王强心跳加速,整个人头皮发麻,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淡定,又如此难搞的女人,就好像她坐在那不说话,就能运筹帷幄。
他在她面前,想硬气点儿都做不到。
“你要是没有其他事情,就先回去吧。”锦朝朝立即下了逐客令。
言妈上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王强从宅院里出来,直到下属叫他,他才反应过来。
“少爷,事情谈的如何了?”
王强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妈的,被震慑住了。”
这个女人,不让他带随从。
他孤身一人进去,被院子里的景物,忙忙碌碌来来往往的仆从震惊到。
就好像普通人第一次进皇宫,会情不自禁被吓破胆。
自始至终,锦朝朝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从气势上碾压他,让他全程被动。
“可恶!”王强本来对锦朝朝的那点儿色心,瞬间荡然无存。
这个女人太可恨了,不仅不给他面子,竟然敢看不起他。
王强回到家里,越想越气。
忍无可忍,找到母亲撒娇,“妈,我不管这次的赛车比赛,我一定要参加。羌笛那个野种,凭什么不给我让名额。”
王太太端着茶杯,皱眉,“傅太太可说了,这事她要管?”
“她没明说要管羌笛,但大致的意思就是不准我作弊。”
王太太思索片刻,“白沫妍也态度坚定?”
“是!”王强不高兴,“妈,之前我都安排好了。忽然白沫妍调查这件事,把我的名字给退回来了。这次比赛,我不能参加,就别想进行下去。”
王太太捧着茶杯,眼神逐渐犀利,“羌笛人呢?”
“上次把他揍一顿,鼻青脸肿,不知道哪去了。”
王太太重重地放下茶杯,亲自打电话给白沫妍。
“白小姐,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儿子必须要参加比赛,还有那个羌笛,把他的名字给我划出去。你不听我的,这个节目你们播不了。”
还不等白沫妍回话,王太太把电话挂掉了。
气得她火大。
王家着实把手伸的太长了,得罪的人不止一两个。
……
这会儿锦朝朝正准备去看羌笛。
她刚走到房门口,白沫妍打来电话,“傅太太,王太太打电话警告我,让我一定要给王强一个名额,然后把羌笛的名字划出去,不然这个节目不能播。”
这个节目他们已经在前期投资了好多钱,这时候不能播,白白损失一大笔。
锦朝朝微笑道:“你先顶着压力,别松口。等到压力大到实在顶不住的时候,就答应了。”
“啊,这是为何?”白沫妍不懂。
锦朝朝解释道:“王家老爷子,倚老卖老,仗着以前有功,包庇儿子,纵容孙子。这天下对他们不满的人,不止你一个。这次的事情,王家惹到的人越多,就越危险……”
“我懂了!”白沫妍是个聪明人,锦朝朝的意思很明显。
想要让其亡,必须让其狂。
想收拾王家的人,可不止他们几个。
这种时候,就不要做出头鸟了。
让王家人自己作,要不了多久,肯定有人收拾他们。
白沫妍挂掉电话,吩咐下属们,赛事继续准备。
至于王太太的要求,他们先置之不理。
……
锦朝朝收起手机,走进羌笛的房间,“感觉如何了?”
“很好……我想去医院看看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