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也叫阎王。”
“哦?”阎王来了好奇,一边重新戴上黑口罩, 一边问,“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比你成熟一点,世故一点,偏执一点。”徐望看着他的五官,重新藏进口罩之下,只留一双闪着野性警觉的眼睛。
“干嘛和我比,”阎王好笑道,“我们只是恰好名字一样,又不是真有什么关系,要性格都一样那才见鬼了。”
“还真有一个地方,”吴笙好整以暇地开口,“你们两个,一模一样。”
徐望疑惑看自家军师。
阎王也挑眉:“哪里?”
吴笙垂下眼睛,视线落到他仍渗着血的、伤痕累累的手臂和小腿上:“你们两个都不知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