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破天荒开起玩笑。
但徐望依然心疼,除了心疼队友受伤,还心疼文具:“对付他们,其实不用这么毁天灭地的武具。”
池映雪看了看他,了然一笑:“行,以后我会把厉害的文具都留着,用在刀刃上。”
“……”徐望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好沟通的队友,他头疼,这一点就透的队友,为什么也让人不安啊!
重归静谧的酒店前庭,不知哪来一阵清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徐望循着声音抬头,树影斑驳。
他静下心来,自怀里小心翼翼取出附生花,双手捧着,原物奉还似的,举向大树。
树没动静。
叶子的沙沙声,都在这一刻停了,像一个不安的人,在屏息等待,等待希望,或者破灭。
终于,附生花在树枝缝隙透下的一缕阳光里,慢慢发出淡蓝色的光。
花朵在徐望手中消失,大树前,多了一个蓝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