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也是东联军的预备役哨兵。”狼犬士兵见他来真的,顿时慌了,竹筒倒豆一般地道:“埃哈特哨向学院在中心城,我们俩都是哨兵三班的学员,本来是在附近山上执行清理变异种的任务,结果前几天气温升高又下大雨,积雪化成山洪,我俩被冲到山脚,又顺水冲到了附近。通讯器也坏掉了,和学院失去了联络。”
封琛放缓了动作:“东联军预备役哨兵?”
“是的,我们俩从学院毕业后,直接就是东联军士官。”
五分钟后,四人面对面站着。两名士兵不停地打量封琛二人,在看清他们的穿着打扮包括年龄和长相后,神情变得轻松起来。
封琛也在不动声色地查看面前两人。
两名士兵都穿着军队制式的野战服和防弹衣,武器和背包也是军队制,但手臂上却没有标明所属军队的臂章,想来所说的应该是真的。
“那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恐猫士兵小心开口。
“过路的。”封琛道。
两名哨兵对望一眼,“那你们从哪儿来,准备到哪儿去?”
封琛回道:“海云城来的,准备去中心城。”
“海云城还有活人?”狼犬哨兵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