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算不得人。”

颜布布将两条腿上的红团都抹上冻疮膏,再提上裤子走到封琛身旁,将冻疮膏瓶递到他鼻子底下:“你闻闻,臭不臭?”

“哪里臭了?好不容易抓到的鼬鼠变异种,它的油脂熬成膏对冻疮最有效。”封琛警告道:“你可不准去把腿上的冻疮膏洗了。”

“明明就是臭的。”颜布布一双大眼睛斜睨着他。

“香,一股异香。”封琛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

颜布布:“臭,一股屁臭。”

“异香。”

“屁臭。”

封琛不理他了,埋头在木头上划线。颜布布却挖了一小点冻疮膏,陡然抹在他鼻子下方,再一股风似地往外跑。

“你说香,那你就闻个够。”

飞快的脚步声中,封琛都没回头看他一眼,只慢条斯理地从旁边纸卷上扯了一段,细细地将鼻子擦干净,再继续在那木头上划线。

颜布布一口气往六楼跑,经过五楼时,比努努抬起身对他龇牙,他连忙放轻了脚步。

六楼已经不是以前的模样,多了好几样家具。

沙发上铺着手织的毛毯,窗户旁有一张躺椅,垫着厚厚的兽皮。飘窗上丢着几本书和一个工具箱,里面装着工具和手工半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