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这位便是尊夫人?”老外坐上副驾驶调笑,“他看上去像个学生。”
虞惊墨:“他是个学生,念高中。”
老外十分惊愕,“呃,请问他多大?”
“二十。”
“哇哦,完全看不出来,我还以为十五六岁,吓我一跳。”
这个时间美国的天还黑着,街上除了街溜子,就只有几个流浪汉。车子先将虞惊墨他们送往酒店休息。
“英克先生,几个小时见。”老外笑着说。
待到酒店房门关上,田阮问:“你的英文名叫ink?”
虞惊墨:“嗯。”
田阮苦思冥想:“那我叫什么好呢?”
虞惊墨松了松领带,随口道:“soft。”
“……”田阮瞪着他,“我是男人。”
虞惊墨脱下外套,打开酒柜开了一瓶82年的红酒,熟练地用启瓶器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你名字的拼音就很好听,也好记。”
田阮一时想不出所以然,“也行。”
“我待会儿睡一觉倒时差,你不用倒,回去好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