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的再也无法直视臭豆腐了!
刘妈闻言出来说:“夫人要想吃臭豆腐,我会做。”
田阮活了过来,目光闪闪:“真的吗?谢谢你刘妈,拯救了我的胃。”
刘妈顿时觉得自己高大上起来,她,就是拯救夫人的厨神,这就开始热火朝天地搞起臭豆腐。
晚间,田阮洗完了澡,穿着雪白的真丝浴袍,如同一只雪团,犹犹豫豫地站在虞惊墨面前,“虞先生,关于分房……”
“还没有正式上学,等明天的。”虞惊墨坐在床边,头发半湿,宽大的黑色真丝浴袍下,影影绰绰露出胸腹肌肉的轮廓,修长的腿没处安放似的,顺其自然地抵在青年的两只脚踝中间。
田阮被拉着靠近,一屁股坐在他结实的腿上,如一只被抓住翅膀的白天鹅,被丰茂的水草诱惑着,被炽热的水源所吸引。
晕黄的床头灯下,白日里禁欲薄情的男人凤目低垂,黑沉沉的眼瞳里尽是青年的冰肌玉骨,烂漫如雪。
虞惊墨掬起这捧雪,慢慢地搓揉,让它融化成温热的水。
水流在他掌纹脉络间,渗透进去,如同干涸的大地迎接属于他的雨神。
雪、水、雨,滴滴答答一起落下,融汇成江川湖海,一条赤红的巨龙,在其中游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