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T恤。

田阮嫌痒痒,笑着躲了躲,将要跳下来,却被虞惊墨双手箍紧了腰身,强势地按在腿上。

田阮有点脸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干嘛?”

虞惊墨说:“还有午休两小时。”

田阮懂了,就跟骑小马似的扭着腰颠簸,“驾。”

虞惊墨当了一回他的大马,带着他驰骋草原。

田阮刚穿好的衣服,又被尽数褪下。

虞惊墨向他展示了极为熟练的马术,矫健的英姿在青青草原上所向披靡,纵马冲刺,直教风湿透了,雨淅淅沥沥落下,润了大片的草地。

……

“虞先生,我们不能这样了。”田阮脸蛋红红,表情纠结,秀气的眉头蹙着,身上挂着浴袍,像个小孩子似的坐床上,“不然与我大哥和贺兰斯有什么区别。”

“什么区别?”虞惊墨慵懒地穿着衣服,三下五除二便衣冠楚楚,和身上种满草莓印的青年形成截然对比。

田阮气恼地瞪着他,“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