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唇角弯起,却不敢看身边,生怕错过什么紧要的情况,“那当然了,我可是虞先生教的。”

前些天,教练暴露了脾气暴躁的本性,到没人的地方时对田阮破口大骂,他以为田阮听不懂,但田阮只是被骂懵了,并不是不懂。

把车开回去后,田阮就向杜夫人告状。

教练还狡辩,说他只是说了田阮两句,怎么就变成骂人了?

dew说:“车里有行车记录仪,一看便知。”

教练:“……”

可能他也没想到一辆练习用的车会有行车记录仪,暴露之后只能忍气吞声地道歉,请求再给他一次机会。

杜夫人:“给你机会骂我儿子,还是骂我?”

dew直接送客。

本来杜夫人想重新给田阮找个教练,但虞惊墨说:“我教他。”

田阮乐得如此,他发现虞惊墨真的是一位情绪稳定的领导者、教育者,别看表面淡淡的,但每次给他讲题都是深入浅出、化繁为简。

就算田阮不会,虞惊墨也不会有任何脸色,只说:“你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