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管里一滴一滴得落着水。 “冰棍现在不能吃。”低沉的男声说,一只温暖而掌心微微粗粝的大手抚上田阮额头。 田阮眨巴眼睛,“虞先生?你这么早就来接我啦?” 虞惊墨凤目低垂,语调平静:“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田阮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