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刷牙,打算忽略这个问题。

不料虞惊墨追问:“我们之前的频率是多少?一星期三次?”

田阮嘴里都是雪白的牙膏泡沫,柠檬气息浓郁,“嗯……差不多,在我不上学的时候。”

“那上学呢?”

“一星期一次。”

“太少。”

“……”果然失忆的虞惊墨,还是那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