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司机自以为幽默地说了这么一句。

田阮正心疼自己磨了一小块皮的书包,闻言一愣:“格斗?”

“是啊,十五岁就拿了全国格斗冠军。”

“……”所以刚才,完全不需要他救虞惊墨?

“话多。”虞惊墨淡淡出声。

司机给虞惊墨开了十几年的车,亲眼看着当初失恃的温和少年,长成如今雷厉风行的人物,最是了解不过,闻言只是笑笑。

这次是意外,万一有下次,虞惊墨不想田阮冒险。

高傲如虞家的掌权人,怎么会亲口说出这么煽情的话,当然只能司机心领神会代劳了。

被行刺这种事,说大不大常年身处上位的人已经习惯;说小不小,当晚就有二大爷三嫂子登门,乌泱泱挤在客厅。

这家人也是神奇,除了虞惊墨,其他人做什么都是一起,就跟连体婴似的。

田阮矜持地坐在虞惊墨身边,听他们说着车轱辘话,都要打哈欠了。

“……听说小田去上学了?”虞老爷子问,语气相较于上一次缓和了不少,“跟虞商一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