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虞惊墨在十二三岁就懂了。利益当前没有所谓的亲情,况且还是八竿子打得着的血缘关系。
田阮就奇了怪了,“在原书里,虞八也没这么大胆。当缩头乌龟那么多年,现在金子都送上了,就为了在你面前露个脸,表个态,假意求和?”
虞惊墨修长的手指轻轻扣着光可鉴人的烤漆桌面,思忖道:“他的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谁?”
“你不是跟我说,许冰漾有鬼?”
田阮到办公室后就跟虞惊墨剧透了这件事
虞惊墨真是冷静得不动如山,只说了一句话:“果然人不可貌相,就像你。”
田阮:“……我怎么了?”
虞惊墨亲自给他沏茶,“小嘴叭叭的,不渴?”
田阮就喝了茶,继续说。
虞惊墨看着他说话,冷不丁亲了两口。
田阮就瞪他,“我和你说正经事呢,你干嘛呀?”
虞惊墨注视他嘴上的水光,湿润殷红,说话时露出一点贝齿,隐约可见小小的舌尖他凶狠地冲撞过,摩挲过,野蛮地侵略过,疼爱过。
“你说。”虞惊墨说。
田阮说了一半,又被亲。他怀疑虞惊墨是故意的,就推开他。
虞惊墨捉住他的手,将青年压在沙发上,逗他,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