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悬空。 他害怕地抱住虞惊墨,“桌子……稳吗?” 虞惊墨一手抱住他后腰,一手撑在桌面,“二百年老榆木桌子,很结实。” “嗯。”田阮仰起脖颈,动情地哼哼。 虞惊墨吻他的唇角、鼻尖、耳垂,嗓音又低又沉:“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