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眼睛睁得大大的,睫毛根根分明,眼瞳就跟汪了秋水似的干净无物。

“可、可以吗?”田阮见虞惊墨不说话,装可怜变成了真可怜。

虞惊墨沉默须臾,抬起宽厚的手掌,捋起田阮额发,覆在饱满温热的额头上,“没发烧,说什么胡话?”

田阮眉头微蹙,收回眼泪:“我认真的,我想上学。”

“上大学?”

“上高中。”

“……”

“我可以自己考上大学。”

虞惊墨放下手,眼眸低垂,看不出什么情绪,“你是心血来潮,冷静两天。”

虞商说了句:“我去上学了,爸你好好管他。”

虞惊墨没说话,甚至没回头,视线落在田阮倔强漂亮的脸蛋上,“晚上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