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啼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小叔和小叔父夫夫一体,小叔见不得小叔父受委屈,哪怕是家里的长辈也别想动小小叔父一根头发。妈耶,小叔他好爱!”

田阮恰好出来听到最后一句,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抖了三抖。

虞惊墨看着他抖,“你属刺猬?”

明明浑身都是刺,却弱小又可怜,被人类抓住就滚成球抖个不停。但其实身上的刺也没多刺人,徒手就能剥开坚硬的盔甲,露出柔软的内里。

那时,人类一定会发现,这只小刺猬眼泪扑簌扑簌掉了一地。

田阮就睁着这样一双润泽的眼睛看他,“刺猬?”

虞惊墨抬手捏了一下他软乎乎的脸蛋,一触即分,抬腿走向餐厅,“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