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有点后悔选了这里,但田阮的状态已经刻不容缓。他将人抱到淋浴间,舍不得用凉水,调了半温的水放在浴缸里。
田阮连人同衬衫泡进去,有点冷,好在虞惊墨随后跨入浴缸,将软成一根面条的他挂在自己臂弯,放在腿上,轻轻地吻着。
就跟挠痒痒似的,田阮哼哼唧唧:“虞先生……”
“嗯?”
“不够……”
虞惊墨存心问:“什么不够?”
田阮含羞带怒地瞪他,只是那棕褐色的瞳仁盛满水光,脸颊红扑扑的,怎么也提不起气势,反而欲说还羞似的。
虞惊墨一手箍住他纤瘦的腰,一手抚着他肤质细腻的后颈,拇指与食指摩挲着,激起一小片激颤。忽而他用力地拉过青年,变成了强有力的攻击。
田阮的口腔被霸占,舌尖被挑弄,窒息般的深吻。
虞惊墨抱紧了他,像是要将他揉进身体里,成为彼此的一部分。
田阮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纽扣一粒粒解开,皮带挂在浴缸边上,青筋暴起的大手像抚着一堆雪。
踏雪寻梅,撷取一枝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