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田阮送回客房,放在松软的大床上,嗓音沉沉淡淡地穿过田阮耳膜:“自己起来洗澡。”

田阮睁开一只眼睛,然后全部睁开,“我刚醒。”

虞惊墨没那么好骗,却也没有拆穿,“早些睡吧。”

田阮欲要去浴室,“虞先生你也是。”

“嗯。”虞惊墨这么说着,掩上客房的门后,却是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