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眼皮都没抬一下,“我自己夫人,我自己会管,不劳二叔挂心。”
“爸,真是你给人下药了?”虞发达脸色陡然严肃问。
虞二如一条撑涨了肚皮的丑鱼,满脸横肉乱颤:“永恒企业是国企,不能丢了合作。我给你们办事,钱都是我自掏腰包,到头来你们还怪上了我是吧?”
虞惊墨:“这是总部的事,不劳二叔挂心。”
“真是一群白眼狼!”
虞惊墨忽然说:“城东的养老院环境优美,设施齐全。最重要的,衣食住行都不用自己操劳。”
虞二愣住,“你什么意思?”
虞惊墨看着他,嗓音沉沉掷地有声:“这就当是我的孝心了,还请二叔收下。”
“你要把我送去养老院??”虞二嗓门拔高,“休想!”
“二堂哥,你觉得呢?”虞惊墨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下达命令。
他的命令,向来很少有人不遵从。
虞发达再三挣扎,终是点头,“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爸是该颐养天年了。”
虞二气急败坏砸茶具,茶水陶瓷碎片四溅,“我不同意!你们休想把我送去养老院!”
虞惊墨眉头一蹙,伸手挡住田阮的脸,飞溅的碎片划过手背,殷红的血迹瞬间流下。
发达老婆惊惶叫道:“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