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池却不慌不忙地回应:“好呀,除非绵绵姐来求我哦。”
说完,便不再搭理她,洛云绵见状,气呼呼地径直走到玄关处,“啪”地一声关了灯,然后一个人去了洗手间。
她搓洗了半个多小时,等换好睡衣出来躺到被窝里后,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
毕竟外面沙发上还躺着一个对她虎视眈眈、心怀企图的人呢。
二月份的天气还是透着几分寒意,她纠结了好一会儿,坐起来,双手用力地抓了一下自己的头皮,随后侧头看了一眼另一边的枕头,拿起来后,又去柜子里抱了一个薄毯。
她打开门,走到沙发旁,把枕头和薄毯往傅宴池身上一扔,没好气道。
“别感冒了,到时候又要让我负责。”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