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那男人揉着脑袋,一脸茫然地嘟囔:“我是苟南任。”
“噗嗤”一声,现场的人哄堂大笑。“果然是狗男人,还真够狗的!”
“这里干嘛呢,这么热闹。”
这时,一道清冽的男声传来。
傅宴池和庄波走进房间,他斜靠在门边,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打火机,一下又一下轻轻拍打着。
当他目光落在傅庭深身上时,那眼神里透着让傅庭深都捉摸不透的复杂情绪。
“哥,你这玩得可真够开放的,两男一女……”
“你别乱说!”傅庭深又气又恼,大声反驳。
“我可没乱说,他自己都承认是狗男人了。狗男人不做这种事,难道还会给你和辛儿姐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