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去亲亲红的要滴血的唇珠。

怎么会这么可爱,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陆擎想不出答案,只想吻遍怀中人的全身,留下十天半个月都消不下去的痕迹,让虞礼整个人都染上自己的气味。

虞礼的眼泪又被亲出来了,连番刺激让他没法儿专心和男人接吻,刚成年的身体太过青涩,经受不起这样狂风骤雨般的挑逗。

他只能一遍一遍喊着陆擎的名字,终于将人从接吻的乐趣中唤醒。

“我难受。”

虞礼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语气埋怨。

“都怪你。”

“怪我。”被责怪的人毫不犹豫地接了这口锅。他将怀中颤抖的人放在沙发上,在虞礼跟前蹲了下来。

目光相接,虞礼还未反应。

陆擎在他下巴上轻啄了一口,低下了头。

如引颈受戮的天鹅,虞礼下巴高昂起,眼泪与汗水交叠着顺着脸颊淌下。

口中只能溢出破碎到分不清字句的音节。修剪整齐的指甲扣紧了沙发,将真皮沙发扣出了一道又一道白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