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现在是糊的,并且还有些低烧。

只是躺着,昨天晚上的情形一遍一遍的回放,让我感觉体温似乎越来越高!

从来不知道,他可以那样做!

在昨晚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知道这条裙子是徐樱桃测定的尺寸,并且刷卡买单之后,他就一直很平静,诡异的平静。一直到我们推掉了颁奖礼后面的party,回到家里,他还是一言不发。

他只是用钢铁一般的手臂将我压在窗前。

黑着灯。

外面又开始下雨,光线的原因,花园中那些带着馥郁香气的奇花异草呈现了一种深沉的紫色,原本清澈的湖面开始凝重,变成了厚重的黑色。雨点落在花瓣上,一颗一颗,闪动着璀璨的光泽……

我喝了酒,有些醉意,就一直亲吻他的嘴角。

可是他却没有动。

他像一尊雕像一般,或者说,像一个严苛履行程序的人工智能的机器人,他的手指有条不紊的解开我礼服的丝带,一条一条,很仔细,然后,就是内衣,扔到脚下。

他把解开的这条裙子从阳台上扔了下去。

这裙子很轻,一下掉到玫瑰花丛里面,粗壮的玫瑰花针刺破了轻薄的白色纱裙。

它就躺在布满荆棘的花丛中,像古老传说中,那些被劫杀的新娘破碎的婚纱,雨水和泥沙已经让它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我全身赤裸,仅戴着那串夹着鸽子血的珍珠项链。

他将我压在墙壁上,挑逗了几下,我抱紧他,而他则拉开了裤链,就这样直接压了进来。

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