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她们问了我所有的事,也知道了我所有的事,我不相信当时在场的他会忘记。

“你对姚女士说了,为什么就不能再对我说一遍呢?你怎么这么吝啬?吝啬的女孩不是一个好女孩。”

我吝啬?

是你目中无人!

当时你就在我身边,却从头到尾都在无视我,和你那个贵妇妈妈一样,只是把我当成从外面闯进来的土拨鼠,而不是一家人。

虽然我本来也就是土拨鼠……

“不可以说吗?”

勋倾城端正的坐在后座上,据说坐这样的车,如论身体多么不舒服,无论怎么难受疲惫,都要做的端端正正的,头不能斜,肩不能动,板正笔挺一如希腊残存的石像,他表现的并没有这么刻意和制式,而是一种似乎从骨子里面养出来的气势。

勋倾城的手指在旁边的皮座上敲了两下,慢声慢语的说,“让我想想,一个女孩子,她选择会是什么学科呢?学的是商科?哦,不是,那么是中文?英文?都不是,……,这些都是适合女孩子的学科,如果都不是,那你这个怪女生究竟学的是什么呢?”

我不是怪女生。

我忽然问他,“为什么姚女士不让我转系学商科呢?”

“她可能认为一个女孩子以后要在商场上征战杀伐是一件不美好的事情。她是一个美学至上的女士。”

不,她并不是美学至上,而是姚女士不想我介入他们的家族企业。

我说,“其实我不想学艺术。”

勋倾城一笑,也没有接话。

我继续说,“我不喜欢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