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我对于他,只能交出一张白卷,并且这种空白的试卷顶在我的脑袋上,让我彻底迷失方向,好像,我之前与他相处,都带着一种虚情假意与漫不经心。

愧疚。

一种很浓的愧疚的情绪。

然后,就是无所适从。

我发现我弄错了很多他的爱好。那天我们从长岛勋宅回来,他不在那里吃晚饭,我带了几只鸽子回来,加入一些红枣、枸杞、桂圆、党参、淮山和北芪炖汤给他做宵夜,结果他喝完就吐了。

勋世奉捧着清水漱口,双手支撑着洗手台,“我说过,我不吃奇怪的生物,尤其是动物。”

我看他吐的连黄胆汁都出来了,我站在门口,吓得连动都不敢动。

“对不起。”他又捧了水洗了一把脸,扯过毛巾擦了一下,这才对说我,“我可能最近心情不好,吃到陌生的食物,肠胃反应太大,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东西了。”

我嘴唇动了动,他盯着我看,我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对,对不起……”

第二天,helena帮我约了她的同学,就是《纽约客》的编辑,我通知章亦冬过去同那个大编辑聊天,本来我想要陪着他过去,结果临时变卦,让他带着et给他配的翻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