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不到10华氏度,冰冷彻骨,他居然能挥杆。上次在走廊上我看到他,看到他苍白消瘦的好像一个剪影,精神也不太好,谁想到,他挥杆的力度那么强悍?我就算再练,也打不出他那种飞球的曲线。”

他,“相信他真疯了的人,恐怕只有你。”

我,“呃,那个,当时我还劝你对他网开一面,我是不是很无知。”

“不是。”勋世奉平静的说,“他没有疯,不过他的确处在弱势,一个处在弱势的人可以很容易得到别人的同情。”

我,“他是不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maybe.”

“让威胁离的这么近,……”

勋世奉对于他的堂弟勋世恪也没有过于的兴趣。

我们继续上楼,然后,我听见他说,“真实生活中,威胁的存在是常态。

比如,身体中有癌变可能的细胞,厨房砧板上的致命病毒,穿过道路时遇到的横冲直闯的汽车,黄石公园等待喷发的火山,太空上时刻可能便宜轨道而撞向地球的天体,诸如此类,都可以看成是威胁,这些都是生活的常态。”

我,“……”半晌,我似乎才找到声音说,“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

“嗯。”他点头,“有的时候,我试着用你的思维方式多愁善感一下,发现,在kill time这件事情上,很有效率。”

我,“……”

“alice。人的一生很短暂,需要面对很多,但是,不需要想很多。几十年的岁月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漫长。”

他抬手,把我腮边的头发别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