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官兵忽然把整个街道的人都抓了起来!还直接杀了不少人!我们被吓住了,才不得不逃出来!”
“大人!您若不信,可现在进城去看!城内西街基本上所有家户都被抓了起来!死了不少人!”
“那暗浓的血啊,都快染满大半个西街地面了啊大人!”
守城兵队长似听厌这群百姓的冤嚎,不耐的摆了摆手,他身后的守城兵们立刻上前把祁琰绒和百姓们全都围在里面。
“祁琰绒,这事儿你一个男宠可不配管,还不滚?”
祁琰绒站在原地没动,双眸紧盯着前面的守城兵首,“你?说他们犯了罪,他们犯了什么?罪。”
“想?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去衙狱司自己找啊,劳资又不负责这些,怎么?知?道啊?”,守城兵抬手掏了掏耳朵,首居高临下的盯着?祁琰绒,眸底的轻蔑讽意越发明显。
祁琰绒眸色更冷了。
夏京城内谁不知?道官家府衙早都基本落到了葛淮手里。
守城兵是葛淮手下的兵,他们忽然对这些无辜百姓们动手,必然是葛淮的意思。
至于他们的罪...整个衙狱司都是葛淮的,他们自想?怎么?按就怎么?按!
“好?狗不挡道,祁琰绒你?还是滚回去当你?的男宠吧,顺带帮你?哥也攒攒经验,呵呵,免得到时候被长公主瞧不上.....!”
一声嘶鸣骤起!
守城兵首话还没说完,忽然被祁琰绒挑枪扫下马背!
祁琰绒握着?青铜长枪的手捏的死紧,手臂上根根青筋凸起迸现!
若不是被强掳进公主府磋磨了两年,若不是这几月来哥哥总是送信让他磨炼脾气加紧训练,他必然忍不到现在,早就一枪穿了这个畜生!
三百名麦皮猛男见祁琰绒忽然动手,被训练了三个多月,他们立刻就握紧各自的武器,快步冲进包围圈,围在祁琰绒和百姓们身边。
被扫下马背的守城兵队长形容狼狈,面色大怒,
“个爷爷的!你?他爹的找死啊?!祁琰绒你?未来不久也就是个阶下囚而已!既然还想?提前找死劳资就成全你?!”
“都给老子?出来!谁能拿下祁琰绒,劳资替他去葛公面前请赏!”
守城兵队长后面原本只有几百个兵,这声怒喊后,密密麻麻的守城兵们再?次从城口鱼贯而出!里里外外把祁琰绒等?人层层包裹起来,粗略计算,竟至少有三四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