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里面的神仙求些仙药?”他的语气明显不满。
“仙药?”景阳一怔,仿佛才反应过来可以求仙药,讪讪道,“这……父皇,一来是儿臣疏忽,二来儿臣夫妇去的时候,只带了百匹锦缎和几件官窑的瓷器。
那么点儿东西,能换来两匹鲛绡、一副仙人画卷和一个养珠之法,就已经十分勉强了,哪里还敢贪求更多?”
圣人闻言,神情缓和了许多。
毕竟在他心里,仙药堪称无价之宝,又岂是几匹锦缎、几件瓷器能换来的?
于是他又追问:“仙境怎么进?再一次开启又是何时?”
对此,景阳早有应对,不假思索地说:“儿臣也请教了里面的仙人,他们说是一年一度。”
圣人立刻激动起来,但不等他继续激动下去,景阳就一盆冷水夹杂着冰渣子泼了下来。
景阳苦笑道:“可仙人还说了,天上一日,地下一年。他们口中的一年。于我等凡夫俗子来说,少说也得三百来年。”
三百多年,足够一个凡间王朝从生到灭了,何况是一代的帝王?
圣人暗暗吸了一口气,不死心地确认道:“也就是说,若想再次进入仙境,至少要三百年后?”
景阳纠正道:“确切点说,是至少三百六十年后。”
见圣人脸色有些不好,景阳忙转移话题道:“父皇,那幅仙人的画作另有玄机,还请您允许儿臣指出。”
没有打探到仙药的下落,对于一副画里的玄机,圣人明显兴致缺缺,有几分聊胜于无地摆了摆手,示意张保把画卷展开。
张保无声行礼,对着景阳展开了画卷。
“父皇请看,玄机就在这画中人的伞上。”景阳指着那半山腰的背伞人说,“儿臣仔细问过了仙人,作画的仙人明确说过,在即将下雨的时候,画中人的伞就会打开撑在头顶;雨水将停时,伞又会被合上负于背上。”
圣人诧异了一下,微微挑了挑眉。但他此时一心想着或许与仙药擦肩而过,正自烦躁,没想到关键的地方。
景阳等了片刻,不见圣人反应过来,心里对这个君父更加失望。
但想到这画的妙处,他还是若无其事地用兴奋的语气说:“有了这副画,父皇就能提前判断京城及周边何时下雨,何时雨停了。”
其实不止是京城周边,只要圣人愿意,把画带到哪里,就能提前预测哪里。
虽然提前预测的时间不多,但在君权神授的年代,只要好好利用,绝对是巩固皇权的一大利器。
被他这么一提醒,圣人也反应了过来,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兴奋之色,激动道:“好好好,真是好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