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包糖进去。

再倒出来尝一点,又甜得要命。

江恕:“……”

大约捣鼓到四处的灯都关了,只剩房间长廊的那条地灯还亮着时,江恕总算端着咖啡,过去敲了下沈拂的房间。

门很快被打开,沈拂穿着浴袍,看了他一眼:“这么快?”

江恕很不爽,挑眉:“小事一桩,你以为我要做到明天去?”

“那给我吧。”沈拂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