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赫:“……”
你想的美。
她无视黑口罩的奇怪发言,用平淡无波的语气告诉他:“人肉是酸的,口感很差,我不吃。”
她才不吃那东西,除了时尽折是香的,其他人闻起来都是酸的。
黑口罩听见这话呼吸凝滞,更惊恐了:“大哥,你放我走吧,我现在就去警察局自首,真的,我再也不干这种事了!”
时尽折一听这话,确认了这两人是真的不知道。
可是送警察局,万一问询的时候查舍赫的身份怎么办,她就算补办身份证,缎带不能摘下来,也没法拍照啊。
时尽折犯了难,这时候,大门的门铃突然响起来。
门外传来那位遛狗阿姨的声音:“小伙子你在不在啊,我是住在12层的阿姨,有点事找你能不能开下门啊。”
走廊里,阿姨紧张的捏手,猫眼的死角位置站着几名警察,她给警察指着门口的“X”,小声说道:
“不会看错的,那两个人在楼下徘徊了很久的,我遛狗的时候就看见了,刚刚我起来关窗户,就看到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进了楼里,我觉得怪可疑的,就从猫眼往外看了一眼,结果看见电梯停在18楼,那肯定就是盯上他们家了。”
18楼就这一户住户,她总忍不住多关注关注,这可千万别再出事了啊。
听到门内传出打斗声,还有微弱的爆炸声,阿姨又在民警的示意下敲敲门。
咔哒。
防盗门被从里打开,时尽折站在门口,请阿姨和几位警察进入。
黑口罩和渔夫帽晕在地上,屋内凌乱,像是经历过一番搏斗。
尤其是有些地方,像被气浪掀过一样,东西撒了一地。
舍赫拿着刚刚威胁系统得来的身份证,和时尽折还有两个晕厥的嫌疑犯,以及一地爬来爬去的蛇,一起被带回了派出所。
大城市的派出所,凌晨人也不见少。
放飞自我发酒疯的,情感纠纷拿刀互砍的,还有情绪上头做错事痛哭流涕的。
在精神状态令人堪忧的人群里,时尽折和舍赫简直正常的不像话。
条理清晰,口述明白,两人不吵不闹,十分配合工作,使民警深感欣慰。
唯一的难题就是,大半夜的这些蛇不好处理,里面有剧毒蛇,还是国二保护动物。
因为当事人要求进行赔偿精神损失费,这些蛇的价值得弄明白。
于是舍赫手里的蛇皮袋成了难题。
见到没人解决这些事,再一想到时尽折要求的赔钱,她在民警佩服又惊惧的眼神里,从蛇皮袋里一条一条的往外拿。
一挑,一握,再一提,不分什么三寸七寸,抓到哪里算哪里。
那些蛇在她手里像玩具似的,从一个蛇皮袋里转移到另一个袋子。
她这举动吸引了其他等待的围观群众,时尽折也惊异,惊异的不是她抓蛇,而是舍赫居然知道这些蛇的种类。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
“看书。”说完她又拎出一条横斑锦蛇,“拍下来,再用听读功能。”
“真聪明。”时尽折都没想到这方法,舍赫倒是挺会。
看见她披的衣服总是往下滑,时尽折给她把衣服穿好。
出门前顺手拿了自己的衣服,她穿有点大。
“你那会儿说饿了,是想吃什么。”
舍赫把最后一条蛇倒过去:“想吃你做的那个豉油鸡。”
“回去给你做。”
数完蛇,两人把袋子交给警察,走的时候时尽折特别强调,他非常怕蛇,要不是旁边有人,他今天就死了,所以请警察一定要抓出是谁要害他。
他把这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