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那就给他们生个孩子,但孙傲不跟她生,就别要求孩子他爸是谁了…”

蓝绿格妇女觉得这话不守妇道的很,言语间再次露出那种嗤之以鼻的表情,然后就听见舍赫说,“蒲葵应该早点把孙傲的头塞肚子里。”

“你怎么知道!”

孙家这事过去好几年,这几个人一看就是外地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蓝绿格妇女越想越不对劲,脑中回忆起孙傲的惨状,干呕出声,吐了一地,“你们跟蒲葵有什么关系?”

舍赫视线向外:“不关你事,继续说。”

“我只知道这些…毕竟我就是个外人。”

“流言蜚语也可以说。”时尽折给她提示,“我要听你们都编排了什么,还有你丈夫的情夫,关于他的事也告诉我。”

“…流言?没有流言。”血腥一幕一旦想起来就在脑子里闪个没完,蓝绿格妇女哪敢复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低着头,否认掉这件事。

“我没说过什么,都是那些人说的,没有,没有。”她摇晃脑袋,腰压的极低,像一只头躲进翅膀的鸵鸟。

“……说呀…”

娇媚轻柔的女人呢喃声自阴森的夜里出现,蓝绿格妇女一激灵,反射性想抬头又立马抱住脑袋。

“你别来找我!”

时尽折和舍赫一对视,对蓝绿格妇女突然激动的情绪感到莫名。

舍赫去看丁洵,奈何这回丁洵眼里什么也没有,她只好再看蓝绿格妇女一缩再缩的身体。

“怎么…不说呀……”

蓝绿格妇女露出在外面的后颈感到一股凉气,孙傲剥皮断头的样子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她越想越怕,一晃而过的画面不知为何在她印象里愈发精细,她能看清孙傲断裂的脖子,那里脊柱骨凸出来一截,汩汩冒血。

蓝绿格妇女紧闭双眼,捂住耳朵,好像这样就能让她看不见孙傲的惨状,可呢喃声不停,一直有个鬼魅的女声叫她睁开眼睛。

漆黑的夜色夸大了恐怖的气氛,铁门半开的炒货店里传出女人一声又一声颤抖的我没说。

地面阴冷,双脚贴地的蓝绿格妇女直觉悚人的寒气从脚底往上窜。

“我没说…不是我……我错了…不是我不是我!”

舍赫从藤椅上站起来,绕到她身边,弯腰将视线放到与蓝绿格妇女齐平的高度,视线里依旧什么都没有。

“你来把她眼睛扒开。”舍赫使唤丁洵,同时耳中听见远处传来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