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外地来的?”
时尽折:“你是老板?”
听到这声音,蓝绿格妇女绕圈从时尽折身后转过来,看清正脸后了然的啊了一声,“男的啊?我还寻思这女的长挺高呢。”
时尽折:“……”
“外头现在都流行这样的?男的头发留这老长?哎哟,这眼睛怎么跟我们颜色不一样呢,外国人啊?”
“结下账吧。”时尽折不想听她叭叭。
“我是帮人看店的,老板生病了,你称完钱丢里屋盒子里就行。”蓝绿格妇女拿过秤盘,聊天瘾没过完,“你们哪来的,听过那个…哎呀我忘了叫啥地,反正我男人总跑那条线。”
“你听过阿蒲这个名字吗?”
舍赫也不想听她叭叭了,她觉得再不打断,她和时尽折将成为蓝绿格妇女新的倾诉对象。
“阿蒲?”蓝绿格妇女眼珠子往上转,快速眨眼思考起来,“没有,没听过,姓蒲的太多,这里谁都能叫阿蒲。”
“好,打扰了。”时尽折给完钱,赶紧领着舍赫往旅馆走。
拐过街角时,后面忽然响起男人的叫骂和女人的大嗓门。
舍赫回头看去,是蓝绿格妇女和一个精瘦汉子撕扯在一起,她的动作被钳制,嘴巴的输出却相当高,夫妻两人的床上事没有丝毫避讳的骂出口,连她老公不行这事都不拿大伙当外人似的往外说。
舍赫转回头,“本来还想她这么能聊可以打听出点信息呢。”
“没信息你就多嗑点瓜子,这样也算有收获。”
“吃完饭吧。”舍赫原路返回,来到心心旅馆前面的粉色小楼,那里摆了几张桌子,里面已经有玩家在吃东西。
舍赫:“他们胆子真大,什么都敢吃。”
时尽折自带净化,所以他们进嘴的东西有保障,可这群玩家不是啊。
“我想…应该…大概…是觉得咱们要了菜,所以他们默认自已也能吃吧。”
时尽折很无奈,抄作业也不是这么个抄法,初中生做高数,一个符号没写对答案就全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