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
“怎么了这是?”
一个沙哑的女声出现在时尽折和舍赫背后,二人回过身,见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站在门口,踮脚往里看。
时尽折:“死人了。”
“死了?”老师挤到门口,见到地上的尸体一脸不可思议。
“我就说人家小夫妻吵架,你个老头非得掺和说什么给女儿出气,让人家去你那住,说什么分居,你看看,你看看,出事了吧?”
老赵:“关我什么事,他本来不就是个死人。”
“怎么不关你的事,小赵要是昨天在这里盯着,他能出事?”
“那是他自已喝多了。”
“这一点酒味儿都没有,哪来的喝多了啊,这得喝多少能喝死,他又不酒精过敏。”老师对老赵连连开火,嘴巴吵个不停。
时尽折后退两步观战,视线来回的转。
老师看起来挺了解文艺青年,连他不可能酒精过敏都说的言之砸砸,这是有过一定的来往啊。
“怎么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