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有自己,他一人当真……当真可以活过来吗。

沈曼云感受着自己怀中燕飞光心跳的搏动,她的手臂上移,按住了他的心口。

这里有一道穿心的伤口。

指尖触到他的心口,沈曼云便感觉到有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

随着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那些血液如泉眼一般汩汩冒了出来。

沈曼云使了些力气,坐直了身子,让燕飞光几乎半躺在自己膝盖上。

她低头端详他的伤口,只研究了片刻,血针便落了下来。

没有空先整理缝合的思绪,她必须尝试着一边给燕飞光缝合伤口一边思考。

这对沈曼云来说是巨大的挑战,她一般只会专注做一件事,永远是单线程地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