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叹气:“可我……什么也不会。”

“我只会缝纫。”她摊开自己有薄茧的手,长期工作的印记无比深刻,她从十五岁就开始工作了。

“你灵窍有失,用现代的话说就是你的基因组里天生就被剔除了创造与反抗的能力。”

“没有人生来就是乖顺的绵羊,但昆仑之匣中的这些人是,但是,你看……这就是人啊,即便天生的基因在封锁他们的天性,但那复杂的感情在岁月的洗礼下,还是发出了它的悲鸣。”

沈曼云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只是歪着头盯着圣台中央的面具,安静倾听着。

“过来。”眼睛与面具说。

沈曼云听话往前走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