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竟然又是这样一番结果。

她到底该相信谁？

面对夜岚的质问，穆楚桀却是转开了头，让他当年如何告诉她？

告诉她他的妈妈是被她妈妈害死的吗？

他已经让她如此痛苦了，不能再让她承受上一辈的人痛苦。

他转过头来，放松了抓住她手腕的力气，眼神温柔的看向她，“岚岚，无论我们之间发生过多少不愉快的事，但是我们从一开始就注定的。我们是属于彼此的。”

“不。”夜岚冷冷抽出被他握着的手，“你是属于夏倩兮的。”

穆楚桀楞了一下，连忙解释：“我从未爱过她，连一丁点的喜欢都没有。我会和她离婚！”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既然不爱，那你为何要娶她！？”夜岚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眼泪还是夺眶而出。

穆楚桀哑口无言，双眼眸光闪烁的看着她。他绝对不会告诉她原因。那样她就会知道上一辈的恩怨了。

那些痛苦，让他一人承受就可以了。

夜岚嗤笑了一声，她当然知道他娶她的原因，不就是为了报复自己吗？他之所以回答不上来，是羞于启齿吗？是认识到他将上一辈的恩怨施加在她的身上有多么的无耻过分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好，就算我相信你从未爱过她。可是你们到底是做了六年的夫妻。这六年来，你们发生过关系没有？”

她明知道答案，却是不死心的想要问一问。

她更是清楚，自己问这个问题，是多么的没有意义。

穆楚桀哑然，看着她伤心质问的眼神，他说不出口。

“回答我！”

“……”他沉默。

夜岚忽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愈发的泛滥成灾，“你们都发生过关系了，又何来我们还是属于彼此的说法！你已经属于她！不属于我了！”

“岚岚……”穆楚桀伸手想要拉住她。

夜岚却是戒备的一甩手，“别碰我！”

穆楚桀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可是岚岚，我……我是一个男人……更多的时候，我都是把她当成了你，而且，在我看来，爱和性是可以分开的！”